“徐镇长,阿叔,吃茶。”
带杯盖的陶瓷杯泡好了茶叶,陈涛端到了桌上,然后拿起笤帚将地上的陶瓷碎片扫到了簸箕中。
“陈涛,今天就是徐镇长寻你有事。”
丁向荣拿着茶杯把看着陈涛说道。
“是这样的……”徐振涛整理了思绪,他没想到陈涛家里正出现家庭危机,所以说话声音提高了一些,好让后屋中不见踪影的女主人听到。
“养猪场的张老板,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?”
“知道,听说年纪很轻。”
“才十八岁。”
“啊?!”
陈涛直接惊到了。
“十八岁怎么了?老子十八岁在粮站不也是搬运组长。”
叼着烟的丁向荣抖着腿,说话间又瞥了一眼陈涛,“老子十八岁小倌儿都能跑了。”
“阿叔,我也不是说嫌弃的话……”
被丁向荣这么一打岔,陈涛也是苦笑。
今时不同往日,以前十八岁当家的比比皆是,说不定已经开始上养老下养小,可以前吃什么穿什么,现在吃什么穿什么。
不过丁向荣这么一说,倒也是让徐振涛可以顺着说,“陈涛啊,这个张老板做生意很有一手的。大桥镇的进出口贸易公司,也是他牵的头。养猪场将来全部投入也要一千几百万,实力雄厚,比化工厂也不差到哪里去。”
“现在呢,张老板也是要用人,但也不想用没本事的。所以就托我帮忙问问看有没有合适的,我呢,刚巧也是听说化工厂下岗了一批干部职工,你呢又是我们大桥镇的,所以我也是想‘肥水不流外人田’。张老板跟我说了,只要合适,厂长工资一个月一千二。做得多拿得也更多,吃住也是全包的。”
“一千二?!”
旁边丁向荣眼珠子都鼓在那里,一脸的不可思议,他基本工资就三四百,在村里已经是相当不错了。
“一千二?”
陈涛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