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”
“不了不了,就青龙岗好了。”
整個人挂在张浩南身上,赵飞燕有些动情,撅着嘴唇搞怪也似地亲了两下,然后嗤嗤嗤地傻笑起来。
“做饭呢。”
“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哦……”
咬着嘴唇,赵飞燕媚眼忽闪,什么都说了,又有关键的没说。
“我关一下火。”
哒。
赵飞燕自己伸手就将煤气灶关了,然后看了看窗外,一脸刺激地突然转过身,将睡裙往腰上一提……
过了一会儿,灶台重新开火,锅里的粥半稠不稠,一半结块一半汤,只能用汤勺捣碎了结块的才能重新搅合开。
换好衣服的赵飞燕吃完早饭,张浩南就送她去了学校,在学校,赵飞燕听一些家在叉港镇的同学说起了一桩热闹新闻。
“真的,我们那里游戏厅的老板,被人打断了手脚,嘴被缠上了胶带,扔到了大马路上,夜里有人听到了叫声,他才被看见,然后送到了叉港医院……”
“哇,这么刺激?”
“早上来了很多人,还有警察,都在说热闹。”
“是入室抢劫吗?”
“这个就不清楚了,不过他是我们那里的混混头子……”
咦?
赵飞燕本来只是听个热闹,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而在叉港中学,原“叉港青龙帮”的“少帮主”,今天很安静,连校服都穿得整整齐齐,而不是歪斜成一团麻花。
至于张浩伟,更是认认真真地坐在了教室中,翻开了崭新无比教科书的第一页。
他肿胀的双眼、脸颊,还有嘶哑的声音,都是他备受折磨的痕迹。
与此同时,叉港百乐游戏厅中,真正的老板叼着烟对一群小混混说道:“这半年的铜板费该结一结了吧?”
“丁老板,你开玩笑吧?!”
“我们也要收钱?!”
“丁老板,你以后还要不要人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