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道人并未隐瞒,望着张彪笑道:“刚回来,便看到河怪被斩,方相宗的咒法威力果然不俗!”
旁边郑永祥咽了口唾沫,“虚远道长,这……”
虚远扭头,淡然道:“放心,这位太岁道友并非什么邪魔,皆是大梁朝廷污蔑而已。”
张彪眼中杀机一闪沉声道:“道长对在下,好像十分了解啊……”
“太岁道友无需戒备。”
虚远与郑永祥说话时高高在上,但对他却很客气,微笑解释道:“昔日的方相宗,本就名头不小,大梁朝通缉道友,画出猛虎衔蛇傩面,许多人早已猜出。”
“而且道友的身份,已不再是秘密,前些日子道友大闹玉京城,御真府银龙卫周大郎已认出你根脚,还有个叫王观山的,也跑去告密,得了官职…”
原来如此。
张彪闻言心中一叹。
周大郎他并不意外,那家人一朝得势,对于他以往的帮忙反倒视作耻辱,还出卖恩师,本就是小人。
但王观山他实在没想到。
为免身份泄露后,给王捕头家带来麻烦,他已尽量疏远,只是暗中送去不少银子,没想到王观山也急着跑去告密…
对方虽客气,但张彪仍未放松警惕,淡淡道:“道长匆忙而来,叫破在下底细,意欲何为?”
虚远道人闻言微楞,沉默了一下,对着郑永祥开口道:“你先出去,我与太岁道友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是!”
郑永祥不敢多言,恭敬抱拳,离开营帐后又支开众人,扭头看了看大帐,眼中满是失落,转身离开。
大帐内,虚远道人这才笑道:“太岁道友,几个月前,你可曾杀了一名偃甲宗弟子?”
张彪心中一凛,“是又如何?”
虚远道人轻抚长须,摇头道:“方相宗传承不俗,道友无宗门庇护,多半是被那偃甲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