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得更有力。
“切着手了!”
张彪嘿嘿一笑,抢过菜刀,挽了个刀花,便唰唰唰切了起来。
刀影如风,切口整齐如纸。
王捕头黑着脸,蹲在旁边点着大烟杆子,狠狠抽了几口,才嘟囔道:“刀子再快,有什么用,难道还准备去混江湖?”
张彪眨了眨眼,“江湖蹉跎人易老,当个京城富家翁也不错。”
“屁话!”
王捕头呵斥道:“挣钱和辞去公职有何冲突,衙门里私底下做买卖还不少嘛?”
张彪面色平静笑了笑,“再不离开六扇门,我这脑袋,怕是要丢。”
此话一出,王捕头顿时沉默,喷云吐雾好久后,才叹道:“和你爹一个德性,若萧总捕头还在,也不至于如此…”
就在这时,又有人推门进院,却是一面容方正,气质儒雅的书生,手里还拎着一牛皮纸包。
看到院中二人,顿时笑道:“张大哥来了,正巧,我带了些点心。”
说罢,拆开油纸包,里面是各色糕点,有的晶莹如雪,有的油亮沾满糖霜。
“莲子酥、万寿糕…”
张彪眼睛一亮,毫不客气拈起一个塞入口中,边嚼边说道:“这些可是宫中才有的玩意儿,哪位贵人赏的?”
书生正是王捕头长子王观山,他微笑道:“越王今日去国子监听讲,出题考较诸生,随后赐下糕点。”
王捕头脸色一变,“他可曾邀你们赴宴?”
王观山点头道:“我以算学拔得头筹,越王邀请我们秋收大祭时,参加游园诗会。”
“不准去!”
王捕头脸色阴沉,“到那天,就说染了风寒,在家中休养。”
王观山面有不甘,反驳道:“我知父亲顾虑,但诸王子中,唯有越王心胸豁达,礼贤下士…”
“那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