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趋近于平和。

这估计也和生前有关系。

许嫦师妹生前性子就比较天真烂漫，就算变成厉鬼，也没有太多的戾气。

催动这道魂魄攻击修士，效果可能一般。但再一般，也是鬼魂，对修士的精神是有一定打击的。

“总感觉，这云来瓶，不，这阴魂罐像是专门用于修炼某种邪道功法的法器。”

牧野暗暗摇头，随后看向另一道魂魄。

也就是何天筹的魂魄。

相比之下，这道魂魄就狰狞恐怖多了。

一从云来瓶飘出来，大概是还没经受多少幽泉之水的洗礼，面容与何天筹生前都有几分相似。

几乎书出来的一瞬间，就朝着牧野扑食而来。

牧野只是握住云来瓶，调动灵力催动瓶底的吸魂石，一股独特的吸力从瓶中传来，使得后者的怎么挣扎都无法靠近牧野分毫。

“让我试试这厉魂攻击修士精神的滋味。”

牧野不急不慢控制着何天筹的厉魂，朝着周身靠近。

不多时，牧野只觉眉头一凉，一股森然可怖的意念从脑海中不断升起，然后摧残着脑海中的每一寸。

与之前修炼先天一气功带来的痛苦相比，竟然丝毫不差，甚至更强几分。

唯一不同的是，自己可以随意控制这份强度，以达到迅速适应的地步。

个把时辰后。

牧野深吸了口气，看着略有几分萎靡的厉魂，微微一笑：

“辛苦了，死了还劳累你帮我修炼。”

“……”

就刚才修炼先天一气功，牧野只感觉十分顺畅。

修炼先天一气功，脑海的折磨摧残无法制住，牧野不知道能坚持多久，搞不好精神绷不住，灵魂受损就不好了。

但用何天筹的厉魂磨炼，牧野知道，无论再怎么摧残折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