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会倒闭,就是因为院长发怒,杀了好几名患者。”
“院长?”想到霍闻安从小就在仓山镇长大,也去精神病院玩过,徐星光问他:“你认识那个院长吗?”
“见过。”霍闻安说:“那是个看上去总笑眯眯的爷爷,我想象不出来他疯狂杀人的样子。我记得,院长有个儿子,长得很帅气,是个心理医生,在城里经营着一家心理诊所。”
“他是个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信任感的哥哥,对我很好,对我姐姐更好。还记得我姐姐有一次差点被村里来采购的男人给玷污了,那些天她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,最后还是那位大哥哥成功治愈了她,让她放下了心里的戒备。”
“能培养出当心理医生儿子的人,的确不像是个杀人狂魔啊。这事,透露着古怪。”
药浴不宜久泡,徐星光很快便起来了,她抖开浴袍穿上,一边放水一边跟霍闻安说:“可以进来了。”
霍闻安这才推开门走进来。
他找出抽屉里的吹风,拿着吹风对徐星光说:“你发根湿了,过来我给你吹吹。”
考虑到霍闻安身体弱,徐星光说:“你坐床上,我马上就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
霍闻安靠坐在床头,徐星光侧身躺在他的腿上,让她给吹头发。吹干了,霍闻安又给她揉按脑袋,他不懂穴位,徐星光便指导他该怎么办。
霍闻安学得很认真。
徐星光舒服得快要睡过去,突然听见霍闻安说:“其实我后来,有见过那个哥哥。”
徐星光翻了个身,昏昏欲睡,懒洋洋地答了句:“在哪儿啊?”
“在霍唯的地下实验室。”
闻言,徐星光瞌睡立马清醒。
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问霍闻安:“你是说,那个被霍唯当做实验体虐待,被你送去神隐岛医院治疗了几年,但最后还是跳海自尽的可怜人,是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