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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凝视着徐星光绝美的容貌,以及她看着自己时那双悲悯的双眼,脑海里却闪过国安寺诵经堂里那些佛祖的雕像。
他们的眼神,既悲悯又和善,可他们却都听不见他心里的呼救声。
习惯了独自舔舐伤口的霍闻安,再也忍不住向徐星光发出了求救信号:“徐星光,救我。”
“好。”
徐星光再次仰头去吻霍闻安。
霍闻安如饥似渴地回应她,就在他将要失控时,脑后突然一疼,人就失去了知觉,软绵绵地向下滑到。
徐星光搂住霍闻安,抱着他去床上躺下。
郑烈一直站在门外守着,也听到了少掌舵跟徐星光的对话,他还以为徐小姐要用‘接吻献身’的办法,帮少掌舵稳定情绪。
结果她直接来了个一捏就晕。
郑烈错愕又佩服地朝徐星光竖起了大拇指,“徐小姐,这样真的管用吗?我听说脑户穴是不能随便捏的,会有后遗症。”
“那你想个办法帮他冷静冷静?”
郑烈顿时闭上了嘴巴。
徐星光找到床头柜的钥匙,取下霍闻安脖子上的铁链,胸有成竹地说:“睡眠是调节心情最好的神药,放心,不会有大碍。就算真的有什么后遗症,也还有我呢。”
想到徐小姐那犹如华佗在世的神奇医术,郑烈便放心了。
正如徐星光所说,睡一觉醒来,霍闻安果然冷静了许多。他闭口不谈昨天的事,还有说有笑地陪徐星光吃了顿早餐。
吃完早餐后,霍闻安便叫来郑烈,跟他说:“备车,我们去揽月宫。”
去揽月宫做什么?
大开杀戒?
郑烈担忧地望向徐星光,希望徐星光能劝一劝霍闻安。
徐星光并不认为霍闻安会胡来,她平静地问了句:“你去揽月宫做什么?跟他们相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