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都记不得了。我只记得你姓白,是海语城人士。」
「毕竟过去太多年了。」白溪还挺释然。
她忽然记起了一件事,父亲忌日那日,她第一次看到姜恒时,姜恒就一直盯着她手腕疤痕偷看。那会儿她以为姜恒是在奚落她,现在想来,恐怕不是。
再联想到白璇的手上也有一道旧疤痕,白溪便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。
白溪叹道:「我大概明白了。」
姜恒有些茫然地问白溪:「你明白了什么?」
白溪说:「白璇的手腕上,有一道疤。」
姜恒神情复杂地嗯了一声。
接着,白溪又精准地分析道:「那日在陵墓,你意外得知我跟白璇是姐妹的关系,又看到了我的疤痕,就起了疑心。你一定去调查过我的身世经历,得知了我被罗生门绑架过的事,这才意识到,你错将白璇认成了当初在山洞里割血救过你性命的我。」
「对吗?」
姜恒难堪地点了点头。「你说的没错,我的确错将白璇认成了幼时的你。」
弄清了真相,白溪的反应仍然很平静。
她注视着姜恒,皱眉,有些困惑地问他:「
那么,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?」
「我感到对不起你。」姜恒愧疚难当地说道:「我认识白璇的那一年,正巧是你被送回家的那一年。在我误将白璇当做恩人,把她宠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,你却被她们母女害得凄苦。」
闻言,白溪则说:「你没有做错什么,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。」
白溪并不责怪姜恒。
迫害她的人是解思妤跟白璇,姜恒不知这件事,并没有太大的过错。
更重要的事,白溪根本就不在乎姜恒。
自然,也就不在乎对方究竟有没有错。
将真相说开,姜恒神情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