蜈蚣折磨了这么些年,承受痛苦的能力也远超常人,他还吊着几口气,继续撑着。
缓了一会儿,夏侯怀归才声音嘶哑地问道:「那她死了吗?」
「没,她活了下来。」
「那她可真厉害。」夏侯怀归由衷地佩服对方。
点点头,徐星光说:「因为她的肚子里怀着她爱人的遗孤,她必须在尸蜈蚣转移到孩子体内之前,将它取出来。」
闻言,夏侯怀归沉默起来。
徐星光轻嗤了一声,轻蔑地说:「夏侯怀归,你该不会连个孕妇都比不上吧。」
这是激将法。
夏侯怀归明白徐星光讲这个故事的用意了,他声音断断续续地说:「继续吧!我能忍!」
「好。」
所有人都盯着透明玻璃墙那头的手术室,他们为夏侯怀归正在承受的折磨感到心疼,也为药农星实施手术时的冷静感到佩服。
手术已经进行八分钟,夏侯怀归背上已经有了十多刀刀口,血液早就模糊了夏侯怀归的身躯。
这血腥的一幕,令人害怕作呕。
叶明罗对这类场景早已司空见惯,他玩味地看向霍闻安,见霍闻安脸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懒散平静,便问他:「阿醉,不觉得血腥吗?」
霍闻安没做声。
他只是眼神专注地望着药农星冷静持刀的双手。
如果一场血腥的酷刑,能换来一场新生,那他也愿意躺在那张床上,自愿被那双手开膛破肚。
切完最后一根肋骨,仍没有看见尸蜈蚣的踪迹,徐星光停下手里的刀,突然不动了。
见徐星光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,一旁协助工作的医生们都有些惴惴不安。「怎么了,难道小公子体内的东西,不是尸蜈蚣?」
到了这个时候,他们也开始怀疑药农星的判断是不是出了错。
此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