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朝把汉朝分为了西汉与东汉。
这些,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。
“颜公,你居然不阻止一个疯子,反而跑来劝我出面,让世族公卿们妥协。”
颜真卿道:“我已经劝那个疯子妥协了,否则他拿出来的就不是你评价为‘矛盾’的新法,而是这个。公卿世族们不知道,眼下的循序渐变,已是我等呕心沥血维持的结果。”
李泌摇了摇头,道:“我说服不了任何人放弃利益。”
“你是唯一能让薛白与公卿世族重新坐下来谈的人,不论是谁妥协。”颜真卿道,“而我做不到,我是他的老师、丈翁,不被他们信任。”
李泌回过头,望向被夕阳铺满金光的天地山川,似留恋此间风景,不忍离去。
“天要黑了,该回去了。”颜真卿道。
“颜公此番来找我,是为了女婿、外孙,还是为了大唐社稷?”
颜真卿长叹一声,吐露了他的心事,也把他身上最重的担子交到了李泌的肩上。
“玄宗皇帝还在世时,高力士私下与我见了一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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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。
郑州,李家大宅中,李成裕正埋首案牍,写一封寄往洛阳的信。
正此时,门外有人来禀报了一句。
“阿郎,有个道士求见,自称李泌。”
“不见,这时候见甚道士……等等,你说的是谁?”
李成裕当即便站起身来,丢下手中的毛笔便迎出去。
不一会儿,他便将李泌迎到大堂上。
“云从龙,风从虎,长源可是听闻了朝堂出了乱子,终于出山了。”
李泌也不与李成裕说虚的,坦然点头承认下来。
“李公这般闹下去也不是办法,若信得过我,可举荐我拜相,介时我自会劝陛下收回成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