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向桥上看去,只看见断桥以及冰面上留下的大窟窿,马车与桥上的人都不见了。
这种情况,显然是活不成了。
渐渐地,逃开的人又蹑手蹑脚地回来,探头探脑地看着,议论纷纷。
“是哪个朝廷重臣被刺杀了?”
“好像是宰相杜公的马车。”
当日,杜有邻遇刺的消息就传遍了洛阳。
唯有少数人知道,遇刺的是比杜有邻更具权势的杜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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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市,丰汇行。
杜妗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指甲,目光愣愣看着被抬回来的尸体,身上有股杀气萦绕。
“好险,二娘是如何知晓有人要刺杀你的?”达奚盈盈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?”
“嗯。”杜妗道,“我只知有人在暗中跟踪五郎,想着跟踪那呆子没意义,必是为了打探我的行踪,因此今日出门使了个障眼法。”
达奚盈盈不解,喃喃道:“跟踪五郎,刺杀二娘……这两件事之间能有什么联系?”
她思来想去,道:“我不认为有人能通过跟踪五郎,就掌握二娘的行踪。”
“不错,能掌握我今日的行踪,且有能力得到炸药,又有动机之人,我目前想到一个。”
“颜公?”
“嗯。”
两人沉默了一会,达奚盈盈道:“如此看来,颜公是铁了心放弃陛下了?”
杜妗道:“今日,我原本想与他谈此事。”
说话间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。
达奚盈盈十分诧异,奇道:“既吩咐了不得打搅,谁还敢来?”
她顿时警惕起来,心道不至于连丰汇行也不安全了吧?遂拿起一柄防身的匕首。
“是我。”
屋外忽响起了一个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