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谁不知这姓吉的禽兽始乱终弃,搞大了春兰的肚子,才害得她投河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谁搞大了谁的肚子?”杜五郎一脸莫名,“你石头没抛准啊?”
“禽兽,我和你拼了!”
杜五郎原以为对方骂的是别人,没想到竟真是冲自己来的,更是错愕万分。
忽然,他想到一事,转头左右一看,寻找着崔泾。
“春兰?春兰莫非就是那个……”
说到一半,杜五郎连忙收住了嘴,意识到这话说出来要让人误会。
可崔泾已站起来,答道:“不错,春兰就是先前与吉兄你睡觉的那个婢女,她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杜五郎道:“可我没有碰她。”
崔泾道:“吉兄放心,这些贱婢闹事……”
“够了!”崔洞拍案而起,叱道:“崔四十三,我打断你的腿!”
“阿兄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带朋友到家里,出了点小事,崔家又没有要他怎么样。”
“休当我不知你的小伎俩。”崔洞道:“给我到祠堂跪下,我这就去请祖父!”
“都冷静些。”
崔家子弟们纷纷站起,拉着崔洞劝慰。
“一点小事,何必为了点小事伤了和气。来人,把这贱奴拖下去。”
“吉兄也消消气,是崔家对下人管教无方。”
马上有好几人上前向杜五郎告罪,他却看着那要被拖下去的奴仆,道:“且慢,他也不是故意的,也没真的伤到我,饶了他吧。”
“吉郎真是率性,豪爽男儿,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众人都想息事宁人,连连夸赞杜五郎,很快把气氛调节过来,一团和气。
崔洞却对此事看得分明。
想必又是崔泾酒后乱性,与家中婢子搞出了瓜葛来。崔家衣冠世族,禁止这种事。于是,崔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