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透顶,不少官员带了太上皇的密诏投奔永王,大军进入长安只在眨眼之间了。”
韦子春大喜连忙接过永王发来的种种文书,从中能够看出,随着李琮大失人心,天下的形势已然大不相同。
而高仙琦的回信也早就到了,声色俱厉地拒绝了薛白的招降,并数落了李琮的种种昏庸之举,宣扬永王的正统。
韦子春遂拿着这些再次去见了阎敬之。
“阎公,到该做选择的时候了!”
把形势掰开揉碎了给阎敬之讲得清清楚楚,韦子春又道:“太上皇诸子之中,永王最贤,今社稷动荡数载,奸佞横行,到了肃清朝野的时候了。永王马上要入主长安,阎公欲求功业,当早下决心啊。”
“唉。”
见阎敬之只是叹息不答,韦子春继续劝道:“阎公近日来也看到了,雍王徒有虚名,实则就是一个喜欢嬉戏游闹的年轻人,每日只知带着妻妾游山玩水。他那些所谓的战功,无非是我大唐将士们立下的,他身份可疑,难道你要看着一个盲信宦官的君主把大唐的基业拱手交给他吗?”
“伱要我如何?”
韦子春略略停顿之后,压低了声音,附在阎敬之耳边道:“我们杀了他,为永王立下大功,为大唐社稷除一祸乱。”
阎敬之听了,许久不答,之后深深看了韦子春,叹道:“好吧,你听我安排。”
韦子春含笑点头,纵横之术便是如此,凭他三寸不烂之舌足已改变大下大势。
仅两日,阎敬之就安排妥当,再次宴请薛白,这次却是在一艘楼船之上。
韦子春听了这布置就拍手称妙,楼船这种地方,只要安排好刀斧手,薛白根本就逃都逃不掉。
他亦带了三十余精锐,扮作仆役,早早就登了船,唯一的担心就是薛白没来。
所幸,到了中午只见薛白依旧带着那家眷与那寥寥几個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