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给他笑脸,只是冷着脸向他挥了一鞭,如同在驱赶牛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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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。”
颜季明抿着嘴,等走到了法场,四下看去,见有三三两两的行人站在那棵孤零零的柳树下了,才大喊道:“冤枉!”
同时,朝廷的旨意也被迅速传递向军中,到处都响着“不可宽纵,务必严惩”的呼声,在两面高耸的悬崖中荡起回声。
“叛军伤亡几成?还有多少兵力?”
杨国忠有些出乎意料,不知李琮有何凭恃,竟如此强硬,干脆冷哼一声,负手道:“是否有冤,自有圣裁。”
乔二娃倾耳听了一会,能听到远处的马蹄与喊叫声。
仿佛是一棵蒲公草被黄河边的烈风一吹,就完全被吹散了。
李琮回过身,他今夜穿得很隆重,那张满是疤痕的脸隐在夜色中看不清楚,反倒显得十分威严,沉声道:“右相既来了,正好,我要将他们带走,右相把文书办了吧。”
元载背后有圣人、右相支持,面对一个无权太子,为何就“不敢擅专”了?无非是心思摇摆,想着万一太子真登基了,今日做个人情,好留条退路。
“帅头你是说?”
他的战马在狭道入口处踟躇着不愿进,他狠狠地拉了缰绳,把那倔强的马头拉正,又狠狠给了它一鞭子,方驰进隘道。
安禄山虽然目不能视,却能感受到周围的混乱。他的胳膊被人用力扯住,怎么甩也甩不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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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庆宫。
“射杀安庆绪!”
当这些人都被堵了嘴,却有一人跟着大喊起来。
冬至是二十四节气的倒数第三个节气,也是民间祭祖的日子。
一般而言,行斩刑每年都是在特定的日子的正午,但他们显然是特例。
“不是坏事。”须臾,杨国忠却是笑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