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白就是有所防备,尤其是害怕他更得圣心,进而威胁到他的地位。
“快,我也要入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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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白在兴庆宫外等了一会儿,听得身后的动静,回头看去,杨国忠已赶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哈哈哈,阿白也在?今日何事求见圣人啊?”
“写了一個戏本子,想献给圣人。”
杨国忠目露狐疑,心知薛白的目的必然不是如此简单,语重心长地叹道:“你有何事不能与我先通气,要直接求见圣人?”
既彼此心知肚明的,薛白也坦荡,道:“举荐李光弼到河东,我与阿兄通气的时间可不晚了吧?”
“那不是被安思顺横插了一脚,把李光弼调到朔方去了吗?”
薛白点点头,对此没有多说,毕竟李光弼在朔方是真病还是假病连哥舒翰都只是猜测,若是装病,也不宜告诉杨国忠。
“我得到消息,安禄山此番会经太原进京。这种时候,派杨光翙这样一个废物到太原,未免太不妥当了。”
“你何处得到的消息?”
“我自有渠道。”
“再送阿白一句千金之言吧。”杨国忠叹道:“我等为官,要探听各种消息不难,难的是辨别消息的真伪。”
薛白见他还是这副毫无警觉的模样,问道:“可知安禄山故意经太原,意味着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太原乃龙兴之地,他拿下太原,事情就如你的意了,他不必再到长安拜相,随时可举兵造反。”
“什么?!”
杨国忠竟然惊呼了出来,满是诧异地问道:“你是说……他真要反了?”
薛白没料到他是这般反应,问道:“为何这般惊讶?”
安禄山要造反的话题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其中叫嚷得最厉害的就是杨国忠,偏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