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打得赢。”鲜于仲通向杨国忠抱拳道:“请国舅坐镇益州,遣我率大军南下,必灭南诏,俘阁罗凤,献于长安阙下。”
王忠嗣闻言,看向了薛白。
薛白明白他的意思,却是摇了摇头。
王忠嗣遂道:“未必没有别的路……”
“鲜于公!”
薛白只好开口,打断了王忠嗣的说话。
鲜于仲通则转过身来,问道:“薛郎有何指教?”
“王将军很相信你。”
“这是何意?”
“坦白说吧。”薛白道,“我猜测你要害王将军。”
鲜于仲通愣了一下,之后摇着头,道:“薛郎太轻看我了。”
薛白道:“那是我太小人之心了,我猜安禄山必是从渔阳派了人来联络你,许以好处,我遂与国舅约定,试探你一番……”
鲜于仲通不由自主地向门外看了一眼。
薛白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目光,笑道:“鲜于公可安排了刀斧手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了,说到哪了?哦,我与国舅约定带一个假的王忠嗣来,看你是否要对他下手,真的王将军率精锐观察着都督府的动静,比如,是否调动了人手来。”
鲜于仲通的脸色这才有了变化,连忙看向杨国忠。
杨国忠一脸轻松地摆摆手。
薛白这才话锋一转,道:“但,王将军不肯这么做,他说行军打仗不是争权夺势,他不愿把阴谋诡计用在自己的袍泽身上。”
鲜于仲通有些尴尬,看向了坐在那的王忠嗣,打量着。
“我就是王忠嗣,不是旁人假冒的。”王忠嗣起身,走到了鲜于仲通的面前,道:“我来蜀郡,并非要来抢你的位置,打完这一仗,圣人也不可能留我坐镇川蜀。”
理由不需要解释,川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