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议论纷纷之中,罗希奭上前几步,开口道:“敢问,驸马张垍可在?”
“何事?”宁亲公主答道。
“恕下官无礼。”罗希奭道:“此案,下官该是已查明了。”
他虽还未说查到了什么,但先问张垍在不在,已让此间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案子与张垍有关。
宁亲公主当即冷了脸,她第一反应不是信任并维护她的夫婿,而是要查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,遂道:“说,怎么回事?”
“下官有要务须禀报张驸马,遂过来求见。”罗希奭道:“下官是从宣阳坊西门进来的,看到张驸马携着一女子进了净域寺,之后,才是一个青衣仆童入寺。”
他说到一半,已是满堂哗然。
杜有邻看了薛白一眼,暗道这些事罗希奭方才不说,显然是故意要公诸于众的了。
罗希奭又道:“但等下官进了净域寺,却不见了张驸马,只看到两具尸体……想来,是驸马担心公主生气,杀人灭口了。”
宁亲公主确实很生气,虽在众目睽睽之下,还是忍不住向身边人发了火,喝骂道:“还不去把驸马找来?!”
一时之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,于她这种天潢贵胄而言,可谓是奇耻大辱。
罗希奭见众人已对此事有了兴趣,低声吩咐一句,命差役将女尸搬到前院,这吓到了一些没见过死人的公主,但更多人还是围上前看了看,小声嘀咕着。
“张垍果然还是养了外室……”
人群当中,杨洄斟了一杯酒,递给了薛白,颇为客气地笑了一下。
薛白这才想起来,自己曾经见过杨洄养的外室,这是要求保密之意。
“出了何事?”
随着这一句问话,有人从大堂后方走了出来,是喝得微醺的张垍。
宁亲公主一见他就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