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事,问道:“对了,我路过偃师县时,见到状元郎了。”
“刘参军也识得状元郎?”
“在长安便是好友,听闻他这次上任偃师,还收服了二郎山上的山贼,以此平定了骊山刺驾案的幕后指使者,又是一桩大功。”
公孙大娘听了,不由有些疑惑,没有答话。
刘骆谷却已从她的反应中读懂了他想打探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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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从长安来的三人被安排在剑庄的客房居住。
田乾真推开门,仔细打量了一圈,道:“郎君,这客房的灰尘很厚,不像是近来有人住过。”
在他身后中年男子手持着刘骆谷的牌符,但却是高尚。
他只扫视了这客房一眼,淡淡道:“那薛白当时不是住在这里,但我确定他来过了。”
“郎君如何确定?”田乾真十分好奇。
“樊牢派人来说的是公孙大娘救走了薛白,这是陷阱,我若这么问,她便知我是来查薛白的。但我换了种问法,故意漏些小破绽,她的表情便出卖了她。”
田乾真认真听了,道:“郎君高明。”
高尚摇摇手,叹息道:“不高明,输了就是输了。”
他不甘于败给了薛白,但即便如此,他也要做好扳回一城的准备。
薛白在偃师通缉他,他却打算利用公孙大娘的名义行路,绕开偃师,直接到长安去揭露薛白的罪状。
他很快睡下,养精蓄锐,做好反击的准备。
在逃来的一路上,因担心薛白派人追到,夜里休息时,田乾真与康布都会轮流看守,今夜虽是入住了剑庄,他们还是如此。
倒不是认为薛白能这么快派人追到这里来,但范阳老卒做事自然比寻常人周全些。
田乾真先睡了,很快便响起了惊雷般的呼噜声。
康布则是将两柄大斧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