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话,而其实说的是两回事,造反的叛逆、有志的皇孙,这怎么会一样?
但凡是个对大唐朝廷还有敬畏的人,都能感受到这其中的天差地别。
薛白之所以敢与樊牢这么说,因为樊牢已运了第一批铁石,便是揭发也是同罪。彼此越多共同秘密,利益就绑定得越深。
好一会,樊牢才想好如何回答。
“薛县尉说得太深了,草民……只是个草民。”
“无妨,你现在听不懂,以后懂了再谈不迟。”薛白道:“还有何疑惑?”
樊牢特意赶来,要问的原本有很多,此时却意识到越问越麻烦,倒不如只当自己没来过,慢慢观察。
“没有了,县尉何时要第二批铁石?”
“开春后就要。”
“好,再会。”
樊牢跨坐在马背上,双手松开缰绳,向薛白一抱拳,径直策马而去。
这趟来他收获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,想必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为此冥思苦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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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宝七载的冬天似乎更冷了一些,年节也在大雪中过去。
薛白在偃师县过了一个相对单调的年节,没有长安的万家灯火,没有上元夜的彻夜璀璨。听说洛阳的花灯也很不错,但全天下也只有一个长安、一个洛阳。
难得的是杜家还在,到大唐的第三个年节,薛白还是与杜家诸人一起过的,连青岚也把杜家当成娘家。
到了上元夜,众人赏月时,青岚不由问道:“郎君想长安吗?”
“我在等开春。”薛白道:“开了春,该给偃师一点改变了。”
“郎君就不好奇长安现在是怎么样吗?”
“圣人在花萼相辉楼设御宴,满城都是花灯,与去年、前年相似。”
佳节良辰,青岚难得也有些感慨,遥望星河,喃喃道:“我们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