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去买药,去采草药也行。”
杜妗才是真正会做这些小事的,吩咐人再安排个懂治伤的心腹来。
她有心到地窖去看看,却被薛白拦住了。
“不用看,我第一次用刑,手艺生疏,惨不忍睹的,吓到你。”
“还没说呢,你审了什么?”
两人挽在一起出了破屋,外面天色正亮,薛白有些不适应这光线,眯起了眼,杜妗遂踮起脚抬手替他挡着阳光。
“城西有个当铺,是高崇的产业,也是他与范阳消息往来的联络点,后院暗室里藏着他的信件、书契、牌符。”薛白低声道:“对了,去的时候带足人手武器,莫惊动旁人。”
杜妗问道:“是要拿下作为证据,还是我们吞了?”
“证据有什么用?”
杜妗闻言笑了起来,道:“那你可得以县尉的身份掩盖动静。”
“不着急,吕令皓封锁了城门拿贼。”薛白道,“说是拿贼,其实是为了压住势态,他好上下打点,大事化小。”
“官嘛,求的就是平稳。”
“是。”
杜妗再问道:“还有吗?”
“南市有一间车马行,我带差役去封铺拿人,免得具体消息太快传出去。”
说话间,薛白转头与她对视了一眼,两人眼神触碰,仿佛能擦出火来。
“等这些小事办好,我与你慢慢地说。”
杜妗一听他这语气便知果然还有秘密,点了点头,应道:“到时你可得与我说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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魁星坊,薛宅。
傍晚,薛白回来之后第一件事,就是把吕令皓送的仆妇、婢女全都赶了出去。
青岚对此很高兴,她宁可多做一些活,也更愿意与薛白过些清静日子,更别说那些婢女还总是偷窥他们。
之后杜妗过来,交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