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事如何决定,吕令皓一人说的也不算,终究得与旁人商议。
这日他与高崇一说,对方却当即不悦。
“明府未免也太软了些吧。”
高崇虽官低一阶,有时对吕令皓也是态度强硬,道:“薛白进一步,你便退一步。
今日让了法曹,明日害了郭家,再让了兵曹、户曹…到时丢的就是县令的位置、你我的脑袋。”
“此言不妥。郭万金终究只是个商贾,杨崇义能死、任令方能死,郭万金死不得“正是杨崇义、任令方死了,可知郭万金这些年花了多少钱上下打点?他的人脉未必比薛白小。
“若只有人脉有用,还要官位做什么?往日本县也是他的人脉,可今日他惹出了大祸!
高崇道:“冷静些。”
“本县很冷静。”
“我看明府是被薛白唬住了。”高崇道:“先搞清楚到底是大祸还是薛白设局?”
“有何区别?等搞清楚,若晚了,丢的就是你我的脑袋。”
“此事太巧了,我绝不会轻易让人牵着鼻子走。
“哎,你怎就不明白?”吕令皓急道:“一桩接一桩,圣人都留心到偃师了,赶紧推个人出去平息事态吧。
“我自会查清此事,明府不能自乱阵脚。”
安抚了吕令皓,高崇又想到还有旁人只怕已经着急了。
魁星坊,薛白才送走吕令皓,宋勉已带着宋励再次米访。
“我从未想过偃师县里竟有如此伤天害理之事。”宋勉唏嘘不已,“竟还是在兴福寺养病坊的后巷。”
薛白倒未有感慨,道:“掠卖良人,皆绞刑。”
就暗宅稍谈论了几句,宋勉道:“想来,张家小娘子该是受了不少惊吓,不如让我两个妹妹过去相陪?
薛白讶道:“此事宋先生为何问我?”
宋励不耐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