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些犯忌讳的事。”
吕令皓也是这般觉得。
他背靠宫中大宦官,自认为比高崇要清高的多。
“说这些有何用?他要替那么多人卖俘,停得下来吗?”
“那也不该把手伸到公卿之家。”
“够了。”吕令皓道:“让你出主意,嘀咕这些还来得及吗?你方才说,张家要薛白负责,是吗?
“是,他毕竟是县尉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以薛白的才干、人脉、圣眷,张家早便想与他联姻,这才是他该负的责,我看此事还得由他担。”
“明府说的是。”元义衡身为幕僚,主意虽没出,拾遗补阙却是很擅长,道:“此事万一让高县丞担了,那是了不得的大事;而若让薛县尉担了,那只是一桩小事。明府真是洞悉时局啊。”
驿馆中已全部换成了张家人,薛白走上楼阁,已不必再担心有人窥视。
推门而入,杜始正坐在那整理牌符。
牌符的样式就像是丰味楼墙上的菜牌,有特殊的防伪记号,上面的内容无非是“甲字三号”之类的,其实是调动伙计的令牌。
“人手不够啊。
“不怕,才开始,先拉拢分化他们。
“我担心你的安危。”杜始搂住薛白,道:“这里是他们的地盘。”
“也会是我们的地盘。”
“嗯。
“怎么不穿裙子?
哪有时间换?”
这两句之后,两人嘴上说的还是正事。
离开了长安之后,杜姱不似以前那般自信,总有些焦虑。
“终于能当面与你说,这个局我设得不好,几日之内要找出能牵动各方关注的公卿之女,还得把消息散出去,太仓促了。
“我知道,不必求全,能达到这两个目的就可以,目前算顺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