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右相府。
李林甫已处置了好几份计账的公文,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处置这桩小事。
他不担心杜五郎会刺杀他,未命人设置屏风,眼看着杜五郎缩头缩脑地进来,本就不大的眼还半眯着,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。
“见….见过右相。
杜五郎私下里“哥奴”喊得欢,真到了右相府还是很害怕,控制不住地,腿肚子都在抖。
当时他全家差点成了杖下冤魂、发配岭南,可就是这位宰相的手笔。
李林甫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一点精神也没有,在金吾狱睡得不子怀用威广的白儿扫视了他一眼,灰灰但.
好?可是想家了?
“是,是,睡得没有很好,我……我戌时才睡下,天亮不多久,不多久就……就被押出来了。”
“还困!”李林甫想到自己一天只睡两个时辰,不由叱喝道,“你能做成何事?!”
“我...
杜五郎惭愧地低下了头,想擦一擦鼻涕,却又不敢。
李林甫不屑与这种人多说,自坐下,端起提神的茶汤抿了一口,道:“知道自己犯了何事?
“我们没有犯事,不过就是,与那些官吏……那个,理论了几句。
薛白指使你的?
“那倒不是,我是国子监生,高中明经,在长安城也……嗯,也算略有薄名吧?往日便常带他们到东馆借阅书籍。监生大部分都是不读书的,倒不如这些学子上进。我就想着吧,与左相商量一下,看能否通融……直接授他们一个资格。办法也简单,能写会算的,填一张借阅书籍的文书嘛.….”
一番絮叨,李林甫竟是听完了,问道:“为何找陈希烈?”
“左相与我有点交情。”杜五郎应道,“我在朝中最大的人脉就是……左相。”
“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