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,却交给我了?见到你,我便明白了,圣人其实是信任你啊,知你是杨家的智囊啊。”
薛白连忙自谦道:“不,是信任阿兄。
杨国忠更显亲热,道:“你得好好助为兄把幕后指使捉出来,此事,你可是第一大功,青云直上指日可待。”
“我还需资历,不敢奢求大功。但若能尽一点薄力,定不推托。”
“好!如今你我兄弟干一番大事!”
薛白淡淡一笑,心里却是不以为然。
他根本不信杨国忠任何一个字。
因为,李隆基并非是为了“杨家智囊”,选择杨国忠的原因只有一个——当所有臣子都怀疑,就选一个最容易看透、且最没有威胁的。
讲武殿几乎成了北衙狱。
薛白等人走进堂厅时,只见陈玄礼正在与张说话,俨然有问询张咱的架势。
“我从未与阿兄谈论过华清宫的扩建之事,且他接手时,西南段的宫墙应该已修好了
“驸马误会了,没有怀疑驸马的意思。”陈玄礼笑了笑,道:“但驸马可知?那些逆贼中有几人正是修建华清宫的劳役。”
“我不知。”
“驸马请吧。”
“再会。”
张咱又是一脸晦气的表情,出门时见到薛白,整理好仪容,温文尔雅地点了点头,自走掉了。
杨国忠回头看去,问道:“陈将军怀疑驸马?”
“问一问罢了。”陈玄礼道:“那些逆贼是在房琯外放、张均到任之间那段时间混入的。”
杨国忠把手里的圣旨递过去,问道:“谁让他们混入的?”
陈玄礼接过看了一眼,也不答话,看向薛白。
“有几句话问状元郎。”
“陈将军但问无妨。
“状元郎与昭应尉达奚抚是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