搡着,看着他手里的骨头,但他不急着把骨头丢出去,需要看看哪条狗忠心,哪条不忠心。
偶尔一两个瞬间,李隆基也考虑过李珍、张珀、薛白等人在此事中的角色。
偏是他看得透彻,知薛白只想用刊报之权换一个升迁的官位,早就通过杨家姐妹在谋官了。李珍、张咱则是他最偏爱之人。
如此,他要怎么样的结果,就已经很清楚了。
“高将军,拟几道封官旨意。再传旨下去,明日起驾华清宫.….”
丰味楼。
杜始翻了个身,有些好奇地看向薛白,问道:“其实我还未完全明白,我们费力做这些,好处也太少了吧?”
“借着李谬诈袭夺爵之事,陷害两个宰相一把,以免他们找我麻烦?”
“太行险了。”杜始最了解薛白,道:“若只为这个目的,大可以不必如此。事实上,向贵妃坦诚才是最稳妥的办法。
“让你试着发行民间报纸?牛刀小试嘛。”
“我本打算徐徐图之,偏因你要这般做,反而不得不暂避一阵子。说,还有何目的?”
薛白道:“倒也没旁的,以此举试探一下宗室的反应,结交一批人。”
“太常寺礼院的李,他父亲李义珣曾遭李璎陷害,我这么做能赢得了他的好感;另外,宗正寺许多人也讨厌李谬。”
“他们可不知是我们出手。”
“我印的邸报。”薛白理所当然道:“邸报一出,正视听。李缪被降爵罢官,大快人心,不是吗?”
杜始问道:“可你交好这些宗室有何用?”
薛白微微笑了一下,显得有些神秘。
他少有事情瞒着她,此事却不急着全盘托出,沉吟着道:“我们得罪死了李亨,而废立之事,宗亲的话语权还是不少的。”
“想得这般远?”杜始在薛白肩上咬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