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回陛下,臣没有。”李珍看过杂报,当即脸色凝重,执礼道:“臣与徐氏之间清清白白。”
张珀亦是如此,应道:“回陛下,绝无此事,臣是清白的。”
薛白见了,有样学样道:“回陛下,臣亦绝无此事。”
高力士叱道:“你等若清白,为何有这般传闻?”
李珍本不想招惹这些事,没想到事情反而缠上来,只觉晦气,应道:“若让臣猜测,是李谬使人散发谣言,污蔑徐氏清白,以夺嗣许王之位。”
“歧王真要指证褒信王?”
“是。”
“李谬为何如此?”李隆基淡淡问道:“朕已答应由他过继一子到兄长名下。”
薛白帮腔道:“回陛下,臣在闲聊时,说过要阻拦李谬行事,许是被他听到。”
“胡闹。”
李隆基叱骂一声,目光再看向薛白,便知薛白也得罪了李谬。
高力士又看向张珀、薛白,问道:“你们的传闻又是如何来的?”
张拍道:“必是褒信王为了混淆视听,且臣在丧礼上多有同情徐氏之意,让他心生忌惮。”
薛白道:“臣亦是如此。”
“薛白,你最懂刊报,也认为是李谬所为?”
“臣不知。”薛白道:“臣以为这些坊间民报太过粗劣了,也不宜如此平白污女子清白。臣请陛下允臣再发一分邸报,正视听。”
李隆基打算将民间这些刊报之人都捉起来重惩,听了薛白所言,沉吟道:“你先去办。”
“遵旨。”
李隆基道:“这些杂报你等带回去,给朕好好反省!”
“臣等知错,臣等遵旨。”
三个臣子才退下,陈玄礼已匆匆赶来,与李隆基低声禀报了几句。
“民间报纸的来源还在追查,但臣已查到一些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