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心事吗?”
薛三娘一听,眼中就黯淡下来,不知这心事该怎么说,不知是该说烦恼阿爷回来,还是说对婚事有了担忧。
“没事的,就是担心你们考不好。”
“我们?哦,对了,薛白呢?”
杜五郎回头看了一眼,竟是很容易就找到了薛白,连忙打了招呼。
薛白看到他们,却只是挥手示意让他们先走,他则转身往东面而去。
“又出事了?”
杜五郎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,连忙追了过去。
道政坊,丰味楼。
薛白一路登上阁楼,杜始匆匆迎了过来。
许是彼此太过心意相通,虽然薛白脸色
一片平静,她却还是问道:“出事了?”
“进去说。”
两人的手自然而然牵在一起,之后因见到杜五郎匆匆跟进了院中,两人又自然而然松了手,也不进屋了,凭栏而立着。
“诗题犯忌讳了。”薛白道。
杜始脸色一白,问道:“你弃考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能不弃考?!未放榜之前还来得及,我们得让考官销了你的卷子。”
犯忌讳的影响,薛白其实知道,不过感受没那么深。
别说诗题里明明白白出现了父亲的名讳,哪怕只是谐音都算犯忌讳,这放在后世他根本难以理解,那么,犯忌的恶果也是现代人难以理解的。
“弃考只是耽误一年,犯忌讳却要耽误一生的声名与前途,弃考吧。此事,势必有人针对你,做得这般明目张胆,简直找死。”杜始道:“我们弄死此人,明年再博一个状头。
此时杜五郎正在楼梯上跑。
杜始趁这个机会,贴上薛白,柔声安慰道:“没事的,敢挡你路的人,我们除掉。”
“无妨,本就是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