绩不能缺了。”
“右相放心,下官在着手清查逃户,天宝六载,京兆府的赋税必能比韩朝宗在时高两成。”
屏风后传来了咳嗽声。
萧炅一愣,咬了咬牙,重新行礼,应道:“三成,亦是事有可为!”
李林甫这才挥了挥手,招吉温来,商议了京兆府税赋之事。
末了,吉温却不退下,低声道:“右相,薛白……”
“急甚?你闲了是吗?待查清了他幕后主使再谈!”
李林甫很清楚圣人倚重自己是为了什么,也只有在这种正事面前,嫉贤妒能、排除异己之事才会稍放一放。
财税才是圣眷的根本。
不急,天宝六载要杀的人也很多,收了税再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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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白与颜真卿从明德门进了长安城,沿朱雀大街而行。
朱雀大街宽阔而繁华,行人稠密,衣着体面、身材饱满者不在少数。
披着卷发的胡商牵着骆驼走过,眼神中满是对这不可思议的繁华的惊叹,发出“哞!哞!”的呼声。
大唐盛世的家底还是厚的,这也让他们从追查逃户的压抑当中缓过神来。
行到安业坊,颜真卿要往西回长安县,一回头,见薛白还跟着,挥了挥手,道:“回去吧?”
“不知学生通过老师的考验与否?”
昨夜薛白推拒了庆叙别业的美人计,今早又问出了不少东西,自认为表现得还可以。
颜真卿却是皱了皱眉。
他只是想带薛白办些苦差吓退他,其实根本没出什么考验。
“莫再这般唤老夫。这样,且回去写一份策论,以租庸调为题,不必急,考虑好了再交于老夫。”
“学生一定用心写好!”
薛白欣然应下,认为这是个大好机会。
或有人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