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口呆的看着抱箱子的赵高。
“发什么愣,帮我把东西搬上马车。”
“公公。”小板子满脸不舍。
赵高手上脚下却是没停,小单间哪抵得上大宅子,往后再不用担心嘘嘘被人瞧见了。
洗澡换衣都跟做贼一样。
“公公,我想同你一起。”小凳子绷不住了。
“等洒扫好,我会接你两的。”赵高头也没抬,将包裹狠狠系上。
闻言,小板子小凳子一扫丧气,精神了起来,两人动作麻溜的帮赵高搬行李。
正德殿,上朝的官员比上次多了数倍,他们弯下身体,恭敬的行礼。
走完流程,礼部尚书出列汇报祭天所需的东西和步骤。
他们操办这事,也不是一次两次,尽管仓促,但也应付得来。
“就照你说的做。”虞延淡淡吐字,紧接着目光扫向百官,“朕希望诸卿能陪大虞走向辉煌。”
“若再有下次,朕绝不轻饶。”
殿内不少人松了口气,这意思,是不打算追究。
将他们的神情收入眼底,虞延移开了视线,这些年苏河把持朝政,科举选人才就像个笑话,不知多少有志之士被他推拒在朝堂之外。
接替的人出现之前,虞延就是想处置这批墙头草,也只能按捺。
混乱的朝堂总好过瘫痪的。
议论了下各地叛乱和镇远军,虞延散了早朝。
从正德殿离开后,虞延并没回宣德殿,而是摆驾永寿宫。
这些日子,因着行动不便,她一直没处置沈氏,现在是时候去瞧一瞧了。
“参见皇上。”
一众内侍跪伏在地,心里忐忑着,宫里人都知道皇上和太后面和心不和,关系极僵。
之前是因为摄政王在,皇上才不敢做什么。
现在摄政王身首异处,皇上哪还有顾忌,这清算旧账,也不知道会不会将他们一并处置了。
“将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