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之意。“外人?若非唐家内部纷争,我们又怎会卷入这场无妄之灾?唐家长老,你心知肚明,却还要在此装腔作势,甘愿被唐云一竖子驱使,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银发长老闻言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显然被赵让的话刺痛了痛处。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。“赵让,你巧言令色,但话不投机半句多,多说无益,动手吧!”
银发长老言罢,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,每一缕风都似带着刃,切割着紧绷的神经。
赵让说得对,今日,我们便算是替天行道了。”
银发长老闻言,怒极反笑,那笑声中藏着无奈与悲哀,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,预示着衰败与终结。“好,好个替天行道!那就让我看看,你们这对亡命之徒,有何能耐撼动唐家百年基业!”
银发长老身形暴起,如同鬼魅般扑向赵让,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银色闪电,直取赵让心脉。赵让身形轻盈一闪,刀锋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与银发长老的剑锋相交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火星四溅。
对方的剑法,犹如秋水长天,每一剑都蕴含着深沉的内力与不凡的剑意。他的剑,不似唐家常见的毒辣与诡谲,反而透着一种古朴与大气,仿佛是从远古传承而来的剑法,每一式都藏有天地至理。
赵让心中暗自惊讶,他原以为唐家之人皆以暗器和毒功见长,却不料这位银发长老竟是一位剑道高手。
当即不敢怠慢,身形如同柳絮随风,轻盈地闪避着银发长老的凌厉攻势,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。
西门并未急于加入战团,他在一旁凝神观察,寻找着银发长老剑法中的破绽。西门的剑,是“静如止水”,不动则已,动则一剑必中,这是他多年修炼的心得。
三人的战斗,没有花哨的招式,没有震天的喊杀,只有剑与刀的交锋,只有劲气与狠厉的碰撞。每一次交手,都如同高手对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