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还有整个白鹤山的意志,尤其是那位师叔祖的态度。
“身在何处,何处就是天下!”
蓝实子说道。
“所以此处的天下,就是镇海城?”
赵让反问。
“当然!”
蓝实子说这两个字的时候,双眸中突然闪过一瞬追思,但很快又被酒气所取代。
嗓门也越发大起来,犹似金戈铁骑!
赵让心中暗自叹惋……
他知道那日的蓝实子估计已经不在了。
就像胡老板是他的忠狗,他何尝又不是白鹤山所豢养的?
不同的是蓝实子更有野性,更有为了达成目的所不顾一切的舍身精神。
但这也是他最可怕的地方。
毕竟野狗是不需要墓碑的,它只要一直向前狂奔、撕咬,直到自己的身心全都腐烂就好。
所以赵让很明智地选择了安静。
安静的喝酒。
一杯一杯,毫不停歇。
对旁人的敬酒,他也是来者不拒。
毕竟宾客们知道能在这个位置上的,决计不会是普通人。
就像一个诚心想把自己灌醉的酒鬼。
因为他知道,能对付不停奔跑的野狗的,只有一刻不停喝的烂醉的人!
转眼,宾客们已经醉倒大半,蓝实子突然拍了拍手,只见一群侍女捧着锦盒鱼贯而入。
蓝实子笑盈盈地打开其中一个锦盒,露出一本泛黄的书册。
“赵公子,这是……的一点小小心意,还请笑纳。”
蓝实子说这话的时候,伸着右手食指指了指天。
九重天上,不单是吕祖的飞升之地,更是白鹤山师叔祖的清修之地。
看来自己先前想的完全没错!
近来白鹤山在镇海城中的一切动作,蓝实子被推在台前的提线木偶。
真正的操线人,便是那位“早不闻人间事”的师叔祖。
赵让接过一看,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