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决心,对赵让说道:
“客官也不用说什么保证了,小的全看和您有眼缘。这人据说和龙帆会的高层有着不浅的关系。牙行兴盛时,咱大威还没分而治之,龙帆会还是一群盘踞在太上河和出海口的水匪强盗。”
“那会儿被抢的商船,但凡是值钱的东西,都会在风声过后,转运到城中出手。基本每一样东西,都是经由老胡说成的。后来龙帆会投靠了南地,成了正统势力,近来又控制了城中水市,老胡的本事也跟着大了起来。”
说到这,伙计又凑近了赵让几分,将声音压到最低,说道:
“听人说有次还看到他和龙帆会的二当家一起在醉海阁的包间里吃饭!”
这一大通话饶是赵让也得消化好一阵。
沉默了片刻,他才再度开口问道:
“那这人可有什么癖好?”
“听你说这么多,他倒是有点实力。就是不知道这人人品如何。”
“哈哈,客官。有钱人喜欢的,你还不知道吗?”
伙计说着冲赵让挤了挤眼睛。
“最近听出他三天两头总是往旱市跑。一来可能有生意的缘故,二来旱市的当家可是咱城里有名的大美人!”
赵让深吸了口气,没想到这人和事儿兜兜转转,却是又回到了原点。
像老胡这样的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,那些楼阁中的小姑娘当然不够味道,就得找这样带刺的玫瑰。哪怕扎的满手是血,反而能激起他更强的征服欲。
只不过赵让在没有和本地的查缉司接触之前,着实是不想再和那美妇有什么瓜葛。
至于所谓的联手,不过是一句话罢了。
今天可以算数,明天也可以忘记。
经过这么一场折腾,外面天色也沉了下去。
华灯初上,放在以往,这该是喝酒的信号。
但赵让还记着那晚在醉海阁中吃的亏……不自觉看了眼自己的乌钢刀,摸了摸自己的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