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这座楼。发现它的确是要比黑街中其他的建筑要精致奢华些,只是门口悬着的牌匾,照旧不认识一个字。
“春华楼。”
元明空读出了牌匾上的字。
赵让没有听清,追问道:
“春华还是春花?”
元明空回答道:
“其实都可以!”
“这两个字在大威话中有差别,但在西域文中大差不差。春花不就是在春华开?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所以他们就把这两个词合二为一了?”
元明空点头说道:
“是这样!”
“而且西域基本没有春天。冬日一直持续到四月,然后就直接入夏了。”
赵让笑着说道:
“我知道他们为啥分不清这两个词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却是轮到元明空不明白了。
“因为西域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春天,当然就分不清春华和春花!”
这般解释不无道理。
无论是谁,对自己不清楚的事情,判断起来当然就会模糊。大概其就好,高低就是这么个意思,没人会去较真。
张三也在一旁听的入神。
以后再带着外人来黑街,他就可以有样学样,如此来介绍这座楼。
不过还有些事是赵让他们不知道的,比如春华楼是黑街中唯一没有窗户的楼。满共五层高,一扇窗户都没有!
张三当先走进,对迎客的伙计一番言语,让他安排个安静的地方,最好是楼上。
春华楼的楼上,张三也没去过。身为平民,虽然就住在黑街口,但这里也不是他能去的起的地方,至于楼上那更是想都不敢想。
说起来,赵让也不知道为啥酒肆的楼上都会比楼下贵,这座楼又没有窗户,想在上面吃喝的时候看看街景都不行,楼上的吸引力一下就减少了很多,坐在哪都无所谓了。
可已经雇了张三当向导,这些事就交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