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赵让恍然大悟。
就说他西门家怎么会放任西门大壮自己一个人跑出来,还跑得这么远,原来是一举一动都在家族的注视下,那便不奇怪了。
“那位相随的人该不会是您吧?”
赵让问道。
这位西门公子笑了笑,回道:
“我算是其中之一。但接到家主的命令要求撤下后,我就回了兰末国王城。赵公子想必知道,我们西门家和汪三太爷还有生意往来。”
“汪三太爷还好吗?”
西门公子脸色有些凝重地说:
“家中派来了最好的郎中和许多珍稀药材,眼下算是能和体内的毒素持平。不过想要彻底解毒却还做不到,只能吊着一口气在。”
“至于我为了会今日赶来,也是听朋友说,分号内估计是出了什么变故,都歇业了三日。大壮是自家弟弟,没什么好说。要是赵公子在我家钱庄的分号内有什么事,那家主以后可就无颜再见赵家主了,所以才急忙从兰末国王城赶来!”
说罢西门公子笑了笑,赵让便也赔笑了两声。
关于沈流舒的种种,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。家丑不外扬,即便赵让经历了全部的,再说出来重复一遍,也让西门家脸上无光。
“这段过渡期间,此间分号就由我来担任掌柜,赵公子尽可和朋友去办理要事!”
说完,他从袖筒里拿出一张飞钱凭信,正是他刚刚以个人名义存入档口的五万两银子。
“知道赵公子和朋友是在做有利天下的大事,我们家主也想尽一份力,请赵公子务必要收下!另外我们家主还想劳烦赵公子,待他向您那两位朋友问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