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先不说沈流舒做这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,现在只能确定他的确是和西风烈狼狈为奸。至于那五十万只箭矢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,还不好说……”
赵让皱着眉头反驳道:
“这有什么不好说?账册上都写的清清楚楚了!”
元明空摇着头说道:
“你还记得当时悄无声息就杀了那道士和副总镖头的大人物吗?”
此话一出,赵让立马闭上了嘴。
他当然记得那个恐怖的存在,用强硬的外门功夫破了金钟镖局赖以立足横行的金钟罩,还以同样诡异的法子,杀了才放出狠话不久的白鹤山道士。
最要命的是,当时这一切发生的无声无息,没有人听到哪怕一丁点儿声音,而后金钟镖局地下制箭厂里的五十万支箭矢就不见了踪影。
当时赵让和元明空一致认为是西风烈中的大人物出手,取走箭矢的同时,还抹去了一切痕迹。现在无端牵连出了沈流舒,的确很是奇怪,一时半会儿还没法解释清楚这些事。
毕竟到了那个境界的高手,想来已经不会被财物撩动心神。之所以出手,肯定是为了更高深的目的和意义,已经不是赵让和元明空的能揣度出来的。
“沈流舒估计只是这个事端的参与者,但绝对不是主谋!”
元明空说着,深吸了口气。
“原因很简单,他还不配!”
赵让陷入了沉默。
他不想,但又不得不承认,元明空说的没错。
沈流舒虽然是查干托洛盖通宝钱庄分号的掌柜,可对于西风烈这样一个横行于西域的神秘组织来说,依旧如同蝼蚁般。最多把他当做一条听话的狗,而人在商量事情的时候,是绝对不会在意狗叫的。
这么一想,赵让刚提起来的心气儿又没了……看了眼元明空,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还在吃东西,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意思。
他刚想发作,忽然想到元明空这么一副淡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