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五品的武道修为,距离这世道的真正面目还有很远的路要走。
可他这么问出来,叶三娘却是还得回答。
这样的话,直说容易伤人自尊。赵让不比西门达黄组那般没脸没皮的,竟是还把自己当作仙人。
思来想去,倒是想到个最直接的话:
“因为姐姐我是三品武道大宗师!”
此话一处,赵让立马闭嘴。
境界上的差距可以改变一切,并且不用任何具体的解释。只要赵让一天没有抵达叶三娘的段位,那他就连开口继续追问的资格都没有。
所以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。
恰逢尴尬之际,伙计送来了纸笔。
赵让拿开桌上的茶壶,腾出位置,将纸平平展展扑在桌面上。
叶三娘叉手走到一旁,打开砚台,往里滴了些水,便开始淹没。
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,投射下些许暖意,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。再看着叶三娘不断旋转研磨的纤纤玉手,赵让没来由的心神一动。
“想写什么就赶紧想,胡思乱想是会耽误正事的!”
赵让很想问问叶三娘究竟是怎么知道他方才心神蹁跹的,但觉得到的答案估计还是那句“我是武道三品道宗师”,便觉得还是别去自取其辱的好。
很快,叶三娘便磨好了墨,将砚台轻轻一推,压住了纸张的右上角。这样一来,砚台还能当作镇纸,一举两得。
赵让提笔,饱蘸浓墨,然后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奇怪的字。
第一个字是三个‘小’字落在一起,“尛”。第二个字则是三个‘心’字以同样的方式,“惢”。
写完这两个字,赵让放下笔,伸手在元可欣面前晃了晃,却被她一把扣住手腕。
“你说,我在听!”
元可欣被纸上的两个字全然吸引住,她瞬间就想到,这两个字肯定和一开始那张写有三个“小心”的字条有关。
她虽然不认识字条上的笔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