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治好了,既然这么难治的病我都能治好,那你说没说实话,我当然也是心知肚明的,读心术你知道吗……”。
肖遥这是越唬越来劲儿了。
“我爹在我十二岁那年,在龙潭河骚扰过阮香玉的奶奶………”
“在邻村,我爹对一个年过半百的独身妇女施过暴,我也有使坏。”
“上前年,村里来了个疯女人,我爹把她哄到牛圈里,我也参与了”
“两年前,在我舅家,他俩被灌醉了,我和我爹给我小舅妈,在酒桌上前后夹击。”
尾随巧云嫂、桂花姐、阮香玉等一桩桩丑事,被黄立柱秃噜了个干干净净。
“就是这些了,请肖老板给我治病吧!”
“你个畜牲,还治病?把你治好了好去祸害人?想的美,等着去蹲大牢吧。”
肖遥说完就出了门,一闪身就没影儿了。
“遭天杀的肖家,遭天杀的肖遥,你特么骗了老娘,老娘跟你拼了,你全家都不得好死,你特么以后生个儿子没屁眼……”。
张成菊听了傻逼儿子的哭诉,气的在院子里跳駡起来。
随着她的跳跃,两个下垂也上下起伏,黄道佳父子俩傻着眼,看着这老泼妇的表演,一点兴致都没有,苦哈哈的脸,吊的比驴还长。
肖遥回到家,心里的气还没出发,立刻给苟泽中打了一个电话,让他带人好好的去侍候一下老泼妇。
苟泽中一听老板声音里都有火,当场就吓得一个激灵,飞快的带着人去了黄家。
老泼妇还没有骂累,还在院子了蹦哒着,苟泽中带着人蜂拥而入,把老泼妇摁在地上,就是一顿好收拾。
他们边揍边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特么的胆儿也忒肥了,敢骂我们肖总,捶死你个狗日的………”。
这动静引起了全村的主意,村民们纷纷跑到黄家观战。
黄家父子懊恼之余,也加入了战斗,在院子里和苟泽中等人扭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