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人要养,还有大把的应酬开销。一年能省下两千银元算好的了。
我哪里有五万银元。
三来,我们胡家家风极严。若行贿年查大员的事让我爹知道了,非扒了我的皮。”
黄胖子苦劝胡桂奇:“大人。您父亲的官儿为何能做这么大?
我听说当初在东南,他被称为‘银山总督’。结交严家,从不吝惜财帛。
天下做父亲的,哪有不爱惜自己儿子的?他会体谅您的苦心的。
银子的事,您不必发愁。五万银元而已。我给您垫上就是了。就当借给您的。等您得了上等考语,升了官,涨了俸禄,慢慢还给我就是了。
至于您说跟高主事不熟。据我所知,城东赵掌柜的儿子,曾跟高主事是京师行政大学的同学。
让赵掌柜牵线搭桥就是了。”
胡桂奇眼前一亮:“这么说,这事有戏?”
可怜的胡桂奇,已经掉进了陆绎、张居正等人给他设计的陷阱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