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高龄。这两年身体不怎么好。一直在家休养。”
陈洪开始有目的性的胡扯:“你刚才提到我的寿宴。咳,去年办砸了。今年办得却很好。你知道这是为何嘛?”
戚继光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陈洪开始点拨戚继光:“你知道,皇上十年前在宫外赐了我一座大宅子。
我平日在宫里。那么大的宅子总要有人打理,捎带脚看家护院什么的。
我在老家有一个堂兄弟,一个表侄子。就把他俩叫到了宅子里。表侄子年富力强,人也精明强干,我让他当大总管。
堂兄弟上了年纪,但沉稳。我让他当副总管。
这么多年,二人把我的宅子管得井井有条。
可是啊,我堂兄弟前年得了重病,当不了差事了。我就派人送他回了老家。
我那表侄子没了我堂兄弟的制约。好么,在宅子里天老大,他老二。竟拿起堂来了。
每年的开销多了上万。都让他自己昧了去。这还不算。
不怕你笑话呦,我养了几个过干瘾的欧罗巴少女对食。他竟私下里给曰了。
天地良心!我都没曰过啊!他给曰了!
再这样下去,他不得翻了天啊!”
戚继光道:“这样的人,陈老公公为何不将他递解回原籍?至少也要惩处一番。”
陈洪叹了声:“唉,人不能那么绝情啊。毕竟是我的亲表侄。再说,他虽荒唐,从根子上说,对我还是忠诚的。
我是个不能人事的不全之人。那几个欧罗巴少女又像熟透了的杏,旱得要死也是可怜。
我索性把那几个欧罗巴少女送给了我表侄当妾。”
戚继光夸赞:“陈老公公真是仁善之人呐。”
陈洪摇头:“过誉了。不过啊,我那宅子里只他一个人说了算,迟早他还要干出更出格的事儿。
我就翻族谱,从乡下又找了个表外甥来。让表外甥当副总管。
我还跟我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