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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哥,除了整天跟弓虽女干、诱女干老宫女,逛十大胡同,就没做过正经事。
除了我,谁还能做储君?”
杨博道:“嘉靖三十九年,你的三伯裕王也是这么想的。世事多变幻啊。
太子是个三煞位。东南抗倭结束后,老仙家就有意封你父皇为太子。
为何你父皇坚辞不受了两年?就是因为当时他的实力不足。坐上了太子宝座也坐不稳。
你刚才说你大哥像个色痨鬼,整日不务正业?
我告诉你,你父皇在嘉靖三十九年之前,跟你大哥一模一样!
最像你父皇的,不是你,而是你大哥。”
太子听了老杨博的一席话,如五雷轰顶!醍醐灌顶!
悟了!我悟了!我还真不能小瞧我大哥。
杨博又道:“还有,你那个堂兄朱翊钧,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整个朝廷都说他是贤王。有时候,‘贤’换种说法就是收买人心、居心叵测!”
杨博不愧是为官五十年的人。看人眼光之毒辣,甚至胜于朱载圳。
太子道:“曾外祖父,您的意思是,大哥和堂哥以后可能威胁到我?”
杨博道:“我不是挑唆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。只是不谋万世者,不足谋一时。
孩子,你听曾外祖父一句话。为了你的储君之位能够稳如泰山,你一定要在你父皇面前据理力争。
替你外祖父谋得陆军部尚书一职。”
太子点点头:“明白了,曾外祖父。”
杨博摸了摸太子的胖脸蛋:“孩子。曾外祖父不行了。我有预感。可能今日相见,即是永别。
你今后要好好庇护杨家。
反过来,杨家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。
只要杨家不倒,你的储君之位就稳如磐石!”
杨博的话,其实也是七分真,三分假。他楞把太子绑在杨家的船上,说成是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