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她唯一的希望给掐灭了。
她对嘉靖和朱载圳的恨意更甚。
李妃冷笑一声:“呵,张居正,我真是高看你了。”
张居正一愣:“怎么说?”
李妃道:“裕王刚薨了的时候,你在我床榻上大谈什么君臣共治,以相权制衡皇权。
现在呢?你简直就是朱载圳的一条摇尾巴的忠犬!
你似乎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?当个阁员就把你美得不行了?
你不看看,跟你同为阁员的都是些什么人。
申时行、余有丁那俩生瓜蛋子不知道毛长齐了没呢。才金榜题名四年,就跟你平起平坐了。
陆绎、刘五七两个下贱的家奴而已,竟也当了阁员。
戚继光一个粗鄙的武人,也跟你一样是阁员。
海瑞一个举人出身的,搁在以前连个知府都当不上。现在也是阁员。”
什么事儿就怕比。
李妃这么一说,张居正顿时有些不平衡了。
他骨子里是个有大志向的人。同时也是个孤傲的人。
是啊,申时行、余有丁是两个小儿;陆绎、刘五七是两个家奴;戚继光是个丘八;海瑞是个连进士功名都没有的,别说庶吉士,连翰林院都没进过。
他们凭什么跟我平起平坐?
嫉妒和愤恨的种子,开始在张居正的心中发芽。
李妃又道:“当今皇上多强势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你君臣共治的理想,恐怕要等到下辈子再实现了。”
张居正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仿佛是被李妃点醒了。
不过他嘴上却说:“你以后别胡说八道。咱们二人私会,只谈风月不谈朝局。”
李妃上去就把张居正刚穿好的裤子给扒了:“好!那咱们就风月无边!话我反正给你挑明了,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儿。”
风月无边,x曰也。
又是一番荒唐。
张居正精疲力竭的半躺在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