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子龙道:“臣犯上,说一句对顶头上司的评价。
我们毛帅那个性格,简直就是白天惟愿牛打架,夜晚惟愿鬼冲天。
他一天不出海抢劫,浑身每一根寒毛都在痒。几十个如花似玉、技艺娴熟的倭女都治不好他的痒病。
倭国商船全都加入了东海公司,不能抢了。他每天闲得发慌,只能在小舢板上拿个鱼叉,找海王八撒气。”
朱载圳哑然失笑:“哈哈,找海王八撒气?有画面感!笑死我了!放心,以后海战有他打得!
欧罗巴的黄金、白银成船成船的往大明运。成年累月下去,欧罗巴人指定扛不住,要用战争救他们的经济。
欧罗巴离大明太远,大规模的陆战打不起来。战争的方式一定是海战为主。
到时候,他这个大明海军元帅就要派大用场了!
东海、南海不够他玩的,还有莫卧儿海,大西海,太平海。
到那时,他不光可以跟各国海军一较高下,还可以把他的海盗老本行干到全世界去!”
朱载圳的这番话,事后被邓子龙写进了给毛海峰的信里。毛海峰看得热血沸腾,当晚不得不找了三个技艺娴熟的倭女降温。
朱载圳跟刘五七、邓子龙、吴惟忠、陈大成聊得甚欢。不知不觉到了亥时三刻。
御宴罢,又到了愉快的夜生活时间了!
还有三天就是皇贵妃册封大典。朱载圳夜探钟粹宫,找三娘子过招。
三娘子对受封大明皇贵妃的态度是:嘴上说不要,身体很诚实。
她之前跟俺答汗虽是夫妻,但这两年俺答汗不行了。她跟他更像是祖孙。
远德大皇帝虽然缺德,但正值壮年,高大英武,鼻子还很大。草原上有句智者谚语:鼻子大的男人哪儿都大。
她实际上早就春心泛滥水汪汪了。
再说,她跟朱载圳也没啥深仇大恨。她的鞑靼族人归附后,大明不仅没翻旧账清算,反而十分厚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