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管事牌子,敢挡大明皇贵妃的驾?”
太监有卢太上皇后撑腰,丝毫不怵何芳晴:“禀娘娘。您还不是大明的皇贵妃。”
太监的针锋相对,让何芳晴抑郁更甚。
她顿时感觉自己活着没什么意思:父亲死了,丈夫不理她,儿子不让见。我存于世间还有什么意义?
恍惚间,她想起当初杭州选妃时,她对朱载圳说的那番话。
明知一入宫门深似海。为何还要往宫门里挤?
她失魂落魄的走向内宫。太监跟了上来。
何芳晴怒道:“你跟着本宫做什么?本宫要出恭!”
太监总不能跟着何芳晴进恭房,欣赏她的大白腚。
于是太监知趣的闪到一边。
何芳晴进了恭房,巨大的落差感让她生出了轻生之意。
本来我应该是皇后,父亲掌天下文气,当封疆大吏,天下的一半儿都是何家的。
可是现在,我什么都没有了。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落差感是万念俱灰之源。
这就好比后世某个小说作者,老书光影视版权税后就拿了一百五十多万,新书天天一百块钱。这落差感谁受得了?更新得快就怪了。
皇宫专供后妃使用的恭房是一间硕大的房子,雕梁画栋,熏香缭绕。
何芳晴把给她揩腚的宫女也赶出了恭房。
她踩在拉屎坐的罗圈露腚椅上,解开了丝绸腰带,扔在梁上打了个结......
且说朱载圳正在西山军营视察战备状况呢。陈洪一溜烟的跑到朱载圳面前:“皇上,大事儿不好拉!”
朱载圳问:“出什么事儿了,如此慌张?”
陈洪没有答话,只是看了朱载圳左右的戚继光、俞大猷一眼。
朱载圳道:“你们先退下。”
众人退下。陈洪开始跟朱载圳飙演技。只见他眼含热泪,声音嘶哑的说:“何妃,自尽了。一缕香魂随风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