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的地方。钱县令将他贪墨所得的银两,共计两万三千多两全都存放在后衙里。
至于宋会首,那厮是钱县令的白手套。知道的事情太多了!
虽已入冬,钱县令的脑门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张县丞、钱典吏惊讶万分:“怎么会是这样。”
“不是说那三位玩浮生别院里的女戏子,玩得床都起不来了嘛?怎么突然有精力查米行,抓老宋,封后衙?”
管家道:“二位。你们的宅子也被查封了,都贴了封条。各自有五名新军士兵把守。
张县丞,您儿子昨儿睡在了百花楼。下晌回家,军士不让。他要硬闯,军士朝他脚下放了铳。”
钱县令始终是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州县,他脱口而出:“坏了!咱们中了沈先生的调虎离山计!
来泉乡的这四位钦差,绝不是来走过场的!他们是来要咱们命的!”
就在此时,王安走了进来:“钱伯钧、张全安、高升。你们三人来的正好。
告诉你们,我已拿到了你们贪墨的证据。只不过一条条核实还需三五日的功夫。
你们三人好大的胆子。竟敢抵制太子爷制定的新政。呵,这是你们自找晦气!”
钱县令跪地叩首:“啊!下官们冤枉啊!”
王安坐到椅子上:“冤枉?泉乡县今年秋赋一万五千石,你们用指新粮为陈粮的法子征收到了三万石。这还不算底下人淋尖踢斛贪墨所得。
一年贪一万五千石,一任三年呢?
历年来豪绅兼并百姓土地。你们敢打着讼银的幌子十中取一,充当帮凶。
你们还利用那个姓宋的商人,官商勾结大做生意。
呵,你们的家财已经全都被我查封了。这一回,你们就等着倾家荡产掉脑袋吧!”
说完王安起身离去。泉乡县的三位巨头凝视着他的背影,浑身都在打冷颤。
他们心中奇怪:四位钦差才来了泉乡一天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