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大侠有些为难的说:“太子爷,不是草民吝啬。
鞑靼劣马十两银子一匹。能够作战的良马走私过来,恐怕要二十五两银子一匹。
十万匹良马就是二百五十万两银子。草民这些年虽替京城里的大人们广为打理生意。可过手的都是流水钱。
家财加起来不过五十万两。只够给您买二万匹。”
朱载圳大手一挥:“你是为国为民的大侠,我求你办事,怎么不会让你掏银子?
这笔银子,你去找严阁老要。告诉他,银子不从国库出,更不从内承运库出。”
邵大侠惊讶:“您的意思,是让严家出?恕草民直言,小阁老是个貔貅,只进不出.....”
朱载圳微微一笑:“严世藩是个貔貅,严嵩却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。你去找他爷俩就是。严家绝对会出这笔银子。”
朱载圳在对待严家父子时,简直就是一头笑面虎。
表面上笑呵呵,私底下却在敲骨吸髓般的打秋风!
严嵩、严世藩,你们父子俩这些年也贪了不少了吧?
东南贡赠,你们又赚得盆满钵满。
如今出个二百五十万两,你们应该承受的起。我如今监了国。虽不是天子,权力却等同于天子。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。想保住你的首辅官帽,你们总要出点血!
这么多年经你们父子的手,卖出了多少顶官帽?现在你们得拿二百五十万两银子买一顶首辅、一顶阁员的官帽。
这合情合理!我卖得又不贵。
朱载圳道:“你现在就去严府,跟阁老、小阁老说此事。他们会给你银子的。”
邵大侠将信将疑,出了府去了严家。
严嵩父子知道今夜朱载圳找了邵大侠。管家一通禀,父子二人赶忙在客厅接见邵大侠。
邵大侠道:“阁老、小阁老。太子爷命我去北边走私鞑靼良马,作为编练新军骑兵之用。”
严嵩微微点头: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