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黄金的木棍。这根金棍名曰“去尘棍”。顾名思义,就是晾晒被褥时打被子用的。
一般百姓嫁女,嫁妆里必有一根去尘棍。
何芳晴当了王妃,自然不必亲自晾晒被褥,也用不上“去尘棍”。不过“去尘棍”还是象征性的放在她的嫁妆里。
与百姓家的不同,这一根通体镶满了黄金,以彰显何芳晴的王妃身份。
朱载圳道:“此棍就是我给你们大汗的回礼。”
吉仁泰不解:“哦?这棍子是做什么用的?”
朱载圳微微一笑:“这棍子名叫‘扒灰棍’。是用来烧灶台时扒灰用的!
吉仁泰,你知道扒灰是什么意思嘛?”
吉仁泰始终是个鞑靼人,自然不晓得“扒灰”的含义,他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朱载圳笑道:“在我们大明,公公与儿媳妇儿私通是一种禽兽不如的行为。被称为‘扒灰’。
我听说,俺答汗有位绝色汗妃叫三娘子对吧?
三娘子本来是俺答汗的外孙女。自小与俺答汗的孙子把汗那吉青梅竹马。
把汗那吉与三娘子成婚后,屁颠屁颠领着三娘子去拜见祖父俺答汗。
俺答汗见了三娘子,夸赞了一声‘真美’。然后就将孙子赶走,把三娘子给睡了。睡完,封她为汗妃。
也就是说,俺答汗的妻子,其实是他以前的孙媳妇儿兼外孙女!
我的这跟扒灰棍给俺答汗,正应了‘扒灰’二字在我们大明的含义!”
一众陪侍的官员们哈哈大笑:“当祖父的扒孙媳妇儿的灰,真是禽兽不如啊!”
“哈,更别提三娘子本来就是俺答汗的外孙女了!”
“俺答汗这么干,与猪狗何异?”
即便鞑靼人在男女方面再开放,他们内部也将这件事看成一件大丑闻。
吉仁泰气得脸都绿了:“朱载圳,你敢侮辱我们大汗和汗妃?”
朱载圳微微一笑:“事情既然敢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