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
朱栽圳道:“其实这人也算有些才干。可惜他是我三哥的人。假以时日,我还是会用他的。”
朱栽圳现在给嘉靖帝上折子,一律都用密折,不用明折。
因为明折要经内阁的手。严嵩虽名义上是首辅,架不住裕王天天蹲在值房。很多折子,到了裕王手里就被拦下了。
谁让人家是储君呢。
若干日后,裕王府内。
裕王气的脸色铁青:“徐师,皇上怎么会下旨,将谭纶调到义乌,管什么战俘营?”
徐阶道:“看来皇上有意在浙江搞景川王党清一色。”
裕王转头望向了李妃。
李妃劝慰裕王:“王爷请放宽心。东南四省中,南直隶、福建、广东还在我们手中。”
裕王怒道:“谭纶是怎么办事的!戚家军兵变那么大的事,他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”
徐阶道:“蹊跷的很。谭纶去了被戚家军祸害的那个村,村子里的人全都不见了踪影!他是台州的知府,又无权查问萧山的县令。”
裕王道:“一准是朱栽圳使了什么手腕!唉,悔不该当初没对他下死手啊!
当时他被贬出京去湖广就藩。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他死!”
裕王说这话时,丝毫没把朱栽圳当成自己的亲兄弟。
嫉妒让他变得冷血。
高拱道:“王爷莫急。一年之期已快过去了半年。他在东南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动作。我看平定倭患之事,他十有八九办不成。
再等半年,我会联络咱们京里、地方上的几百名官员,联名弹劾他狂妄误国!”
裕王道:“唉,现如今,咱们也只能指望倭寇打败朱栽圳了。”
坐在下首的张居正一直没有说话。
张居正心中暗道:天啊,这是什么样的王爷,什么样的内阁首辅,什么样的内阁阁员啊!
他们为了一己私利,竟然盼着倭寇得胜!
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