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既然如此,不收你为学生也罢,据我所知,你现在还没有字,那我给你起一个字!”
”感谢主考大人,只是我现在还年幼,其次不是要到20岁吗”
“主考大人说,“那是对一般人来说的,你现在已经是通过乡试的举人了。
按照你的才能,等到来年春闱。
一定会进士及第的,到那时就要入朝为官。
没有字怎么成!
其实初心是有自己的苦衷,因为在自己的口袋内已然装着老师的一封信。
那里面已经为初心取好了字。
但是现在看啊,主考大人收徒不成,还要为自己赐字。
这可如何是好?
初心心想这不是为难人嘛!
便说“多谢主考大人的好意,只是这个……”
“怎么?不能够拜我为师,连我给你取一个字的权利也没有吗?”
潘主考听到初心的话,赶紧急忙打断,然后严肃的说到。
“主考大人真的不好意思,在我来此参加乡试的时候,我那准老师已经帮我取好了字,就在这封信里。”
说着初心从内衣口袋内掏出了一封信。
他如是说道,若是我乡试得重解元,这封信内的字便当我的贺礼。
若是没有得中解元,那这就作为了断我们之间关系的缘分。”
而此时潘主考听了初心的话,又确定了,这小子的拜师流程,和自己的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。
所以并没有再听初心说什么,而是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封信上的面的字。
初心心说,这潘主考什么毛病啊?
七夕诗会时间也是如此失态。
今天怎么又是如此直勾勾的盯着我手中的信封。
而此时众人也都发现了潘主考的失态。
一旁的州长大人咳了两声,然后又喊了两声潘大人。
然后潘主考这才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