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瞥她一眼,堵住了她的嘴。
……
过年皇宫会放烟火,云皎期待了许久。
上辈子城市里禁烟火鞭炮,大时大节才极偶尔地放一回,可惜她命里仿佛就没这福气,每次过节总要犯毛病,在病床昏昏沉沉地躺过去。
可惜这回她怀有身孕,数十双眼睛盯着她,不能到处乱跑,怕下雪地滑。无论她是下地走动,还是坐步辇,前面都有两人开路,谁要是觉得脚下要打滑,就得停下来清扫一番,堪称人体扫雷,让云皎这孕妇觉得自己处于一种随时要爆炸的状态。
即使如此,也没能阻止云皎的玩心。
可惜咸福宫的宫人在叶嬷嬷的训导之下,对她油盐不进,巴不得她每日在屋里养胎。
要说主子还能被奴婢难住?
他们是不敢拽不敢拦娘娘,只能跪在地上磕头,急了还扇自己耳光。
一般来说,第一个巴掌没落到脸上,云皎就退让了。
她做不到威严地立规矩,何况宫人都是为她设想。
这儿行不通,云皎就把主意打到皇帝身上。
于是,谢知行收到的回信里,多了她天马行空的想法--
“皇上,我想出去玩。”
“皇上,我想上西苑滑冰,我不能滑的话,可以拿个锅让我坐里头,您推着我滑么?体验一下气氛。”
这个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