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则,没有一昧纵着她。
云皎想想也是,她拧着眉苦恼了起来,两者都很不错啊!一番天人交战后,她选择了挂卤鸭,葱塞于鸭腹之中,盖闷而烧,膳房御厨处理鸭子的手法高超,肉质细嫩入味,比她宫里的小厨房做得好。
“苏总管,我还要一碗羊肉汤,上面要撒葱的,还要饼子来配。”
“是,奴才晓得。”
迎禄擦擦额角的虚汗。
他的熙嫔娘娘似乎完全没察觉到,她每报一个菜名,皇上的脸色就黑一分。
“快去吧,我都有些饿了。”
云皎注意到了,只是不在乎。
皇帝翻脸她就读档,不翻脸就使劲试探底线。
而男女关系就是这么奇妙,越是心安理得索取的一方,就越会将另一方调教成习惯性付出的性格。
“皇上盯着臣妾做什么,快批折子,不然等下都没时间睡觉了。”
云皎不知死活地催促起他来。
“朕自有分寸。”
谢知行看她一眼,低头批折子,将竹简翻得虎虎生风,不信她能这么躺平下去。
而事实证明,她真的可以。
在等待上菜期间,她好整以暇地瘫在躺椅之上,不时改变姿势。
谢知行尝试暗示:“磨墨。”
过了一会,没人有动作。
云皎看不下去了,她说:“苏总管,叫你呢,快别愣着,皇上等好久了。”
迎禄瞳孔地震。
御前伺候的分工明确,磨墨这活儿啊,一般轮不到太监来,都是由美貌宫女承包的,看着也赏心悦目。迎禄再得圣上信任,也没干过磨墨的事。下着雪的天,他汗出如浆,哈腰:“是奴才没眼色了,皇上歇会儿,喝口茶。”
谢知行将迎禄递过来的托碟接过去,拿盖子刮了刮茶:“既然熙嫔说了,那就你去磨